no.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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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.21
等二人與大部隊匯合時，二人早已恢覆平時穩重的一面，進到裏面才發現廣場的空蕩都是唬人的，下面很多人，放眼望去都是人，比旅游旺季的熱門旅游景區的人還多，好在還算井井有條，大家各有地方休息，沒有到完全走不動的地步。
“這裏有位置！”
烏有看著這塊小地方，“不夠。”
何歡跑來，“我看到那邊還有位置！”
文倩過去看，無奈的回來，“不夠，那裏最多可以睡下三個人。”
李特也無奈，“先坐著休息一下吧。”
所有人坐下休息，李特占據了最邊上也是最大的位置，同學自動給他讓道，使他能完全看清對面。
同學堆不發一言，很明顯大家都知道情況不容樂觀，文倩讓大家圍攏。
“現在的情況是大地方沒有，但是小的地方有，我們如果想住避難所就必須得分開，自己分組，看誰和誰住一起。”
“我不想分開，之前那麽小的地方都沒分開，避難所這麽大為什麽要分開？”
文倩無奈的和同學解釋，“避難所是大，但是我們的容身之所很小，小到一塊地方最多只能睡五六人。”
“我想和你睡。”
文倩點頭，隨後所有女生都想和文倩睡，烏有咳嗽一聲，同學們以為烏有是對大家冷落她感到不滿，解釋道：“烏同學，不是大家不想和你睡，只是大家都想和班長睡……”
烏有冷冷的看她一眼，“我沒這個意思，我只是想和文倩說句話。”
同學們都不說話，看著烏有和文倩，文倩靜靜等待烏有的話，烏有欲言又止的看了文倩一陣又看向這群同學，隨即收回目光，“算了，你們先安排吧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
大家都感覺莫名其妙，但這兩天的相處也大概知道烏有的脾性，沒多在意，在烏有身旁的兩個人合力向中間擠壓，把烏有擠到後頭去。
烏有告訴自己，算了，畢竟是自己的選擇，只要她能順利出去，受點排擠算什麽？又不是沒受過。
烏有反手一撐，無所謂的坐在一旁，看著他們的安排。
以文倩、李特、盤金、何育芬四人為中心，十九個人分為四組，文倩組有四人，其中烏有包含在內，李特組共六人，五人組何育芬，三人跟隨盤金。
大家各自找地方躺下，王思楊傷心的說：“這裏還不如食堂呢。”
李特讓他閉嘴，“安靜，大家都在睡覺。”
烏有躺在地上，開始反思自己這幾天行程哪裏出了問題，怎麽就來到避難所了？
她看到文倩站起來，目光跟隨，文倩小聲說：“我去看下他們，順便讓他們註意各方面的安全。”
烏有起身，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剩下的兩個女生哪裏肯幹，都站起來，“我們也要去。”
文倩和烏有的眼神中透露無奈，文倩跟同伴說：“我去去就回，你們不用擔心我。”
烏有點頭躺下，她有話想跟文倩說，可現今這情形，說不了，還得罪了兩個同學，現在那兩個都背對她，不理睬她，她聽到一些氣聲，仔細聽去才發現——
“烏有仗著自己和班長同班，居然想獨占班長！”
“是啊，咱倆好不容易抱上文倩大腿……要是我們也是文倩或者李特那個班的就好了，這樣就不用去抱她倆大腿，她倆自己就給我們抱了。”
“她也睡得著！被我們揭穿陰謀還能睡的這麽香！”
烏有選擇自閉，這才發現自己的不受歡迎並不完全局限於學校，你看，現在出了學校照樣不受歡迎。
烏有從自閉開始到自閉結束用時半分鐘，腦子裏卻開始覆盤這幾天的事。
從她出走到她回到城裏，尤其在村裏發生的那些事已經說明，人化獸的表象之下另有隱情，加上這個避難所的情形以及制服姐姐的隱瞞，更能說明國家層面或多或少知道人化獸背後隱情。
一個國家要瞞著她的國民的事情，是有多大呢？
她聽到文倩的腳步聲，睜開眼睛等文倩，舉著手伸出一指，她知道文倩肯定會看她們，文倩果然看過來，她又伸出另一只手，比了個耶，又把耶收回，將一放中間。
烏有確定文倩看清之後放下閉眼，文倩滿腹疑問，剛剛烏有是什麽意思？
烏有的眼睛亮晶晶的，文倩的思路開起小差。
一二？一二一？一二三？
猜測！
文倩驚坐起，卻看到烏有手指放在唇上，比了噤聲的手勢。
避難所微弱的燈光撒在烏有身上，文倩身上冷汗頻出，可還是躺下，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。
微涼的地板讓冷汗更甚，烏有察覺文倩還沒睡的意思，將背包裏的外套遞給她，文倩轉身想說謝謝，卻沒看到烏有的影子。
文倩還是睡了，睡到避難所還是微亮的時候，“還是晚上？”
晚上夾在文倩烏有兩人中間的女生說道：“已經中午了。”
“他們呢？醒了嗎？”
“都在吃東西了。”
文倩走過去，才發現他們秉承之前習慣，聚集在一起吃東西，環視一周，“烏有呢？”
李特指向出口，“她出去了。”
“行，我去找她，你們給我留一點。”
“好。”
文倩沿著指示燈出來，才發現果然是中午了，天色極亮，沒見著烏有，於是她問制服人員，“有看到一個身材高瘦，紮著低馬尾的女孩嗎？”
制服人員指指上面，“她出去了，”又看看文倩，“要出去的話把銘牌帶上，回來會查驗的。”
文倩攤手，銘牌被她捏在手裏，制服人員表示自己看到了，“別出政府廣場。”
文倩點頭，上去找烏有，瞇著眼睛環視一周，發現烏有躺在長椅上，正曬著太陽。
“這麽熱的時候出來曬太陽？”
烏有坐起，給文倩騰地方，“坐。”
“你昨晚……”
“先把銘牌給我，”文倩不得其解只能照做，烏有開包把兩人銘牌扔進去，又把手機調好音樂，放進去，放進後才開口，“就是你想的意思。”
“不過不要怕，先安穩待著，這裏暫時是安全的。”
文倩長嘆出氣，“如果真和我想的一樣，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？”
烏有面朝太陽，“我想說涼拌，但我知道你現在聽不得這兩個字，可我還是想說，涼拌。”
“看這世道逼的，你都會講笑話了，就是怪冷的。”
烏有笑笑不說話，文倩也揚起臉曬太陽，“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喜歡曬太陽了，是真舒服啊！”
“很多事不是你我能操縱的了的，不如想著怎麽讓自己過好一點，我還好，你呢？那麽多人跟著你。”
文倩伸了懶腰，“有飯吃，有地方睡，不用擔心有人襲擊，還算不錯。”
“可這個地方怕也堅持不了多久。”
“嗯？”文倩心裏滿滿疑問，“不是挺好的？”
烏有給她指指示牌，“已經遠遠超過這個避難所應有的容載量了，可它還在進人。”
“裏面不是有空位？”
烏有撐著腦袋，“你說的也有道理。”
政府廣場還是一人都無，只有烏有和文倩在光明正大的曬著太陽，裏面的人絲毫沒有出來的意思。明明政府廣場是最受市民歡迎的廣場，那些人怎麽著都該上來一些，不至於整個政府廣場這麽空蕩蕩的。
烏有轉身跪在椅子上，對著灌木叢說：“你覺得這裏還能再進多少人？”
文倩疑惑，“你在幹嘛？”
“說好的暗線呢？”烏有伸手進去掏，只聽見啪的一聲，烏有看到自己的手上有一個巴掌印。
“你在為什麽不說話？”
“規定，”裏面悶悶的聲音傳出，烏有蹲下身子趴在地上，“我為什麽沒看到你？”
只見一只黑老鼠隔著柵欄與她面對面，文倩也想低頭去看，被烏有攔住，“怪嚇人的。”
“什麽啊？”文倩看到一只黑老鼠，幾乎兩眼一黑，烏有扶住她，“不是讓你別看了嗎？”
“我還是第二次見到這麽大的老鼠，”文倩恢覆過來，又蹲下問：“老鼠先生，您貴姓？”
老鼠先生後退一步，二人身後傳來腳步聲，是制服姐姐，“小朋友們，請不要打攪警察叔叔執勤哦！”
烏有嗯了一聲，“警察叔叔說的是剛剛那只大黑老鼠嗎？”
制服姐姐搖頭，“哪來的大黑老鼠？你是不是看錯了？”
烏有對制服姐姐傻笑，“可能是我一只耳看多了，老幻想一只耳跟我說話。”
制服姐姐的眼神裏充滿憐愛，“少看點動畫片，動畫片裏的咪咪才是警長，一只耳是偷吃糧食的壞蛋！”
“原來黑貓警長叫咪咪啊！姐姐你真厲害！這都知道！”
兩人邊聊邊走，走到門口烏有才說：“我包忘拿了！”
回來後烏有牽起文倩的手，文倩察覺異物後接過，將異物遞給制服人員。
文倩問烏有，“你吃了嗎？沒有吃和我一起。”
“吃了。”
制服人員將銘牌還給她倆，避難所的裏面卻爆發出一聲慘叫，烏有與文倩對視一眼，“走！”
文倩立刻確認同伴安全，烏有則跟上制服人員，在確認慘叫只是因為有人打架鬥毆後回到文倩身邊。
“a踩了b一腳，b踢了a的蛋，就這麽回事。”
“就這？”
“就這，剛剛我過去的時候，鐵牌子上的規定又加了一條，說避難所裏不能打架鬥毆、吵鬧喧嘩，違者將被驅逐出避難所，更新速度可真快。”
文倩看著制服人員帶走兩個身上帶血的人，一個左腳的血滴滴答答往地上淌，另外一個□□中間紅濕一塊。
“對吧，和我說的沒什麽區別。”
文倩點頭，“是沒什麽區別，我看你說的這麽輕描淡寫，結果是流血事件！”
烏有湊近，距離已經到了能看清文倩眼球的結構，“難道你沒碰到過流血事件嗎？”
文倩啞口無言，李特走過來扒開烏有，把食物遞給文倩，“吃吧。”
烏有站起，“這裏太悶，我還是上廣場待著。”
制服姐姐看到烏有，想跟她說什麽，烏有立刻說：“放心吧，不會打擾到執公務的警察叔叔的。”
制服姐姐沒說什麽，就放烏有上去了，烏有繼續曬太陽，卻在餘光中看見毫無人煙的廣場上有了人的蹤影，那兩個人被扶到車上，烏有躺下，懷裏抱著自己的背包。
“你擋著我陽光了，”烏有睜眼，面前是個不認識的人，烏有確信自己沒見過他，“你是誰？”
生人撥了撥制服，“提醒你一下，你擋著我過去的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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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裏有位置！”
烏有看著這塊小地方，“不夠。”
何歡跑來，“我看到那邊還有位置！”
文倩過去看，無奈的回來，“不夠，那裏最多可以睡下三個人。”
李特也無奈，“先坐著休息一下吧。”
所有人坐下休息，李特占據了最邊上也是最大的位置，同學自動給他讓道，使他能完全看清對面。
同學堆不發一言，很明顯大家都知道情況不容樂觀，文倩讓大家圍攏。
“現在的情況是大地方沒有，但是小的地方有，我們如果想住避難所就必須得分開，自己分組，看誰和誰住一起。”
“我不想分開，之前那麽小的地方都沒分開，避難所這麽大為什麽要分開？”
文倩無奈的和同學解釋，“避難所是大，但是我們的容身之所很小，小到一塊地方最多只能睡五六人。”
“我想和你睡。”
文倩點頭，隨後所有女生都想和文倩睡，烏有咳嗽一聲，同學們以為烏有是對大家冷落她感到不滿，解釋道：“烏同學，不是大家不想和你睡，只是大家都想和班長睡……”
烏有冷冷的看她一眼，“我沒這個意思，我只是想和文倩說句話。”
同學們都不說話，看著烏有和文倩，文倩靜靜等待烏有的話，烏有欲言又止的看了文倩一陣又看向這群同學，隨即收回目光，“算了，你們先安排吧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
大家都感覺莫名其妙，但這兩天的相處也大概知道烏有的脾性，沒多在意，在烏有身旁的兩個人合力向中間擠壓，把烏有擠到後頭去。
烏有告訴自己，算了，畢竟是自己的選擇，只要她能順利出去，受點排擠算什麽？又不是沒受過。
烏有反手一撐，無所謂的坐在一旁，看著他們的安排。
以文倩、李特、盤金、何育芬四人為中心，十九個人分為四組，文倩組有四人，其中烏有包含在內，李特組共六人，五人組何育芬，三人跟隨盤金。
大家各自找地方躺下，王思楊傷心的說：“這裏還不如食堂呢。”
李特讓他閉嘴，“安靜，大家都在睡覺。”
烏有躺在地上，開始反思自己這幾天行程哪裏出了問題，怎麽就來到避難所了？
她看到文倩站起來，目光跟隨，文倩小聲說：“我去看下他們，順便讓他們註意各方面的安全。”
烏有起身，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剩下的兩個女生哪裏肯幹，都站起來，“我們也要去。”
文倩和烏有的眼神中透露無奈，文倩跟同伴說：“我去去就回，你們不用擔心我。”
烏有點頭躺下，她有話想跟文倩說，可現今這情形，說不了，還得罪了兩個同學，現在那兩個都背對她，不理睬她，她聽到一些氣聲，仔細聽去才發現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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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咱倆好不容易抱上文倩大腿……要是我們也是文倩或者李特那個班的就好了，這樣就不用去抱她倆大腿，她倆自己就給我們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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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她出走到她回到城裏，尤其在村裏發生的那些事已經說明，人化獸的表象之下另有隱情，加上這個避難所的情形以及制服姐姐的隱瞞，更能說明國家層面或多或少知道人化獸背後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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烏有確定文倩看清之後放下閉眼，文倩滿腹疑問，剛剛烏有是什麽意思？
烏有的眼睛亮晶晶的，文倩的思路開起小差。
一二？一二一？一二三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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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倩驚坐起，卻看到烏有手指放在唇上，比了噤聲的手勢。
避難所微弱的燈光撒在烏有身上，文倩身上冷汗頻出，可還是躺下，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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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倩還是睡了，睡到避難所還是微亮的時候，“還是晚上？”
晚上夾在文倩烏有兩人中間的女生說道：“已經中午了。”
“他們呢？醒了嗎？”
“都在吃東西了。”
文倩走過去，才發現他們秉承之前習慣，聚集在一起吃東西，環視一周，“烏有呢？”
李特指向出口，“她出去了。”
“行，我去找她，你們給我留一點。”
“好。”
文倩沿著指示燈出來，才發現果然是中午了，天色極亮，沒見著烏有，於是她問制服人員，“有看到一個身材高瘦，紮著低馬尾的女孩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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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倩攤手，銘牌被她捏在手裏，制服人員表示自己看到了，“別出政府廣場。”
文倩點頭，上去找烏有，瞇著眼睛環視一周，發現烏有躺在長椅上，正曬著太陽。
“這麽熱的時候出來曬太陽？”
烏有坐起，給文倩騰地方，“坐。”
“你昨晚……”
“先把銘牌給我，”文倩不得其解只能照做，烏有開包把兩人銘牌扔進去，又把手機調好音樂，放進去，放進後才開口，“就是你想的意思。”
“不過不要怕，先安穩待著，這裏暫時是安全的。”
文倩長嘆出氣，“如果真和我想的一樣，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？”
烏有面朝太陽，“我想說涼拌，但我知道你現在聽不得這兩個字，可我還是想說，涼拌。”
“看這世道逼的，你都會講笑話了，就是怪冷的。”
烏有笑笑不說話，文倩也揚起臉曬太陽，“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喜歡曬太陽了，是真舒服啊！”
“很多事不是你我能操縱的了的，不如想著怎麽讓自己過好一點，我還好，你呢？那麽多人跟著你。”
文倩伸了懶腰，“有飯吃，有地方睡，不用擔心有人襲擊，還算不錯。”
“可這個地方怕也堅持不了多久。”
“嗯？”文倩心裏滿滿疑問，“不是挺好的？”
烏有給她指指示牌，“已經遠遠超過這個避難所應有的容載量了，可它還在進人。”
“裏面不是有空位？”
烏有撐著腦袋，“你說的也有道理。”
政府廣場還是一人都無，只有烏有和文倩在光明正大的曬著太陽，裏面的人絲毫沒有出來的意思。明明政府廣場是最受市民歡迎的廣場，那些人怎麽著都該上來一些，不至於整個政府廣場這麽空蕩蕩的。
烏有轉身跪在椅子上，對著灌木叢說：“你覺得這裏還能再進多少人？”
文倩疑惑，“你在幹嘛？”
“說好的暗線呢？”烏有伸手進去掏，只聽見啪的一聲，烏有看到自己的手上有一個巴掌印。
“你在為什麽不說話？”
“規定，”裏面悶悶的聲音傳出，烏有蹲下身子趴在地上，“我為什麽沒看到你？”
只見一只黑老鼠隔著柵欄與她面對面，文倩也想低頭去看，被烏有攔住，“怪嚇人的。”
“什麽啊？”文倩看到一只黑老鼠，幾乎兩眼一黑，烏有扶住她，“不是讓你別看了嗎？”
“我還是第二次見到這麽大的老鼠，”文倩恢覆過來，又蹲下問：“老鼠先生，您貴姓？”
老鼠先生後退一步，二人身後傳來腳步聲，是制服姐姐，“小朋友們，請不要打攪警察叔叔執勤哦！”
烏有嗯了一聲，“警察叔叔說的是剛剛那只大黑老鼠嗎？”
制服姐姐搖頭，“哪來的大黑老鼠？你是不是看錯了？”
烏有對制服姐姐傻笑，“可能是我一只耳看多了，老幻想一只耳跟我說話。”
制服姐姐的眼神裏充滿憐愛，“少看點動畫片，動畫片裏的咪咪才是警長，一只耳是偷吃糧食的壞蛋！”
“原來黑貓警長叫咪咪啊！姐姐你真厲害！這都知道！”
兩人邊聊邊走，走到門口烏有才說：“我包忘拿了！”
回來後烏有牽起文倩的手，文倩察覺異物後接過，將異物遞給制服人員。
文倩問烏有，“你吃了嗎？沒有吃和我一起。”
“吃了。”
制服人員將銘牌還給她倆，避難所的裏面卻爆發出一聲慘叫，烏有與文倩對視一眼，“走！”
文倩立刻確認同伴安全，烏有則跟上制服人員，在確認慘叫只是因為有人打架鬥毆後回到文倩身邊。
“a踩了b一腳，b踢了a的蛋，就這麽回事。”
“就這？”
“就這，剛剛我過去的時候，鐵牌子上的規定又加了一條，說避難所裏不能打架鬥毆、吵鬧喧嘩，違者將被驅逐出避難所，更新速度可真快。”
文倩看著制服人員帶走兩個身上帶血的人，一個左腳的血滴滴答答往地上淌，另外一個□□中間紅濕一塊。
“對吧，和我說的沒什麽區別。”
文倩點頭，“是沒什麽區別，我看你說的這麽輕描淡寫，結果是流血事件！”
烏有湊近，距離已經到了能看清文倩眼球的結構，“難道你沒碰到過流血事件嗎？”
文倩啞口無言，李特走過來扒開烏有，把食物遞給文倩，“吃吧。”
烏有站起，“這裏太悶，我還是上廣場待著。”
制服姐姐看到烏有，想跟她說什麽，烏有立刻說：“放心吧，不會打擾到執公務的警察叔叔的。”
制服姐姐沒說什麽，就放烏有上去了，烏有繼續曬太陽，卻在餘光中看見毫無人煙的廣場上有了人的蹤影，那兩個人被扶到車上，烏有躺下，懷裏抱著自己的背包。
“你擋著我陽光了，”烏有睜眼，面前是個不認識的人，烏有確信自己沒見過他，“你是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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